90后创业卖米粉与做IT没区别

2015-06-28来源 : 互联网

一直以来,“脑残”似乎成了90后的标签。然而,在今年的互联网创业潮中,一些90后创业者却说:Idon’tcare,他们甚至都不需要被理解。他们信奉:“技术宅”、“向*头挑战”、“自黑”却不怕“黑”,他们觉得“致青春”太土了,本来就没有什么单纯的东西。他们对70后、80后的集体回忆“不感冒”。

不论是“硕粉哥”张天一、“脸萌”掌门郭列,还是北大海归孙宇晨,他们在诠释90后的“理想主义”:创业不一定要做很大的事情,是对理想的追求,对细节的不在乎。

孙宇晨

从北大到沃顿商学院到创业

戴着Google眼镜的孙宇晨“觉得自己这样很酷”。甚至对“装逼范儿”的“炮轰”,也毫不在意地说:“Don’tcare”(我不在乎)。

1990年出生的他是锐波科技的创始人兼CEO,美国RippleLabs大中华区*席代表。他说自己的“野心”是想构建一个新的价值网络。

回国创业新支付系统

记者:你回国创建锐波公司,主要做什么?

孙宇晨:Ripplelabs设计了一个Ripple协议,试图让不同货币自由、免费、零延时地汇兑,**了一个价值网络支持的去中心化的支付体系。比如,现在**电汇大概要2到3个工作日,手续费高。而用比特币可能一个小时,但在锐波网络大概3到5秒。我们做的就是尽快把这套协议在中国本土化。

记者:如果能推行,**小额汇款能在网上完成么?

孙宇晨:我希望是这样,但需要银行配合。

从“三本生”到沃顿商学院

记者:你一路走来都是佼佼者?

孙宇晨:其实我以前学习成绩很差,在惠州读书,读到高二成绩都很差,在三本左右徘徊。高三用了一年时间,从300多分,上升到650分,翻了一倍。

高二时,我得了第九届新概念作文一等奖,也是靠那个获得北大的20分加分。我觉得长期生活在应试教育的体系下,个人的自尊心被压抑了。很多人都觉得你不行,弱爆了。虽然我得了新概念一等奖,但高考作文分数还是很低(笑)。

记者:大学之后呢?

孙宇晨:后来我被北大中文系录取,又转系到历史系。在北大期间发生两件事:我选北大学生会主席,因为我提出了一些改革方案,比如“直选”,后来就被叫停。第二件事就是,北大推行“会商制”,把每个学生进行等级,分批进行“*疗”。我当时就批评了这个事,上了《****》的封面。

记者:大学毕业之后做了什么?

孙宇晨:2011年,我大四毕业后,去美国的宾夕法尼亚大学沃顿商学院。我的导师是沃顿商学院研究中国公司*有名的教授MarshallMeyer。柳传志都是他的学生。

从美国回来后,在中金实习,然后去美国工作,后来我就带着ripple回国了。其间,我投资了比特币、特斯拉等。

90后的标签是“无情”

记者:你觉得90后的标签是什么?

孙宇晨:我觉得90后是比较无情的。比如说70后、80后遇到一个产品不好,不会去找**提意见,勉为其难用一下。就像张天一说他的父母非常不容易,早晨5点就起来做煎饼果子。但绝大多数90后会觉得:滚你丫的,做这么烂,走。根本不会给你面子,是**残酷的市场经济淘汰法则。

记者:你们怎么看张天一卖米粉?

孙宇晨:几年前当时有校友去卖猪肉了,被人笑话。但现在张天一卖米粉,就没有人在意了,甚至成为一种**性行为。大家观念变化很大。

郭列

给大公司打工只是被分配任务

郭列是穿着一身黑色T恤,夹趾拖鞋,刘海长得差点要盖过眼睛的消瘦男孩。说起话来,略低着头,声音温柔。

他是一周内新增用户2000万,*多**新增500万用户,App排行曾经**的“脸萌”的***。他的公司目前已确定数千万A轮**,9名90后团队**了估值过亿。

从“学渣”到“挑战杯”总决赛

记者:谈一谈你的成功?

郭列:不复杂,学习不太好。

高中叛逆期,我喜欢古惑仔,觉得很酷,当时也很脑残。不是特别听话,还打过两次架,第二次较严重,人家**,自己也满18岁了,班主任在操场哭。我想,打架我都没哭,班主任哭什么,我很感动,也很自责。

当时有想过要不要辍学,但班主任说很看好我,家里人也没怪我。我非常感动,觉得怎么会有这样的班主任和家长。

后来,我给自己定目标,希望为他们考一个好大学,不是为我自己。每天早晨5点半起床,晚上12点半睡觉,把手机一关,整整一年,我从一个学渣慢慢逆袭。

记者:顺利考上大学后呢?

郭列:很迷茫。我曾给班里同学写邮件,说不打算做本专业,上课看不到我不要太想我,现在想起来挺傻。

后来,我认识了一个做“挑战杯”创业赛的学长,他的经历,吸引我去尝试创业比赛。

我从一个人开始,到处贴传单、找人,整整一年。当时目标是希望从100多所学校中,走到全国总决赛。一年后,我们成功地闯入了全国总决赛,在上海被其他学校PK掉了。这个旅程让我觉得创业很好玩,跟团队在一起很开心。

创业瘦得让父母感觉像吸毒

记者:你还在腾讯工作过一段时间,为什么辞职了?

郭列:当时,我对进到腾讯的憧憬是,应该是像现在这个样子,拿着麦克风跟大家介绍我的产品。但腾讯有2万人,你只是其中之一。你有很多东西要学,更多的事是大家分配给你的,这就会有点问题。

记者:自己创业是不是比给人打工更有快感?

郭列:其实,做完“说说”,钱也花得差不多了,开始过苦日子了。

之前在腾讯,几百个同事,大家天天玩得很High,有很多活动、兴趣组、聚会。创业后,一个人在家里,像一个傻子,一起床走到客厅,整个房间只有你一个人,有时候变成有点儿像精神分裂,会自言自语。

标签: 创业卖米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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